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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是抱她,亲她,和她云雨交融,共赴巫山。再用绳锁和她死死穿在一起,永远也不要分开。
三年前唾手可得的一切,现在是一样比一样难,与她接近短短一瞬都要费尽心思。
好在陆迢从不畏这些,尤其是与她相关时。
他乐于把心思都花在她身上,只有如此,才不觉浪费。
她退,他便进。
隔开的距离被陆迢重新拉近,他垂眸,漆亮的目光中带着探询。
“何姑娘,似乎很怕我?”
与和旁人说话时不同,对着她,他的声音总是柔和,像春日下一池被照暖的湖水,微风拂过,漾出一圈浅浅的涟漪,使人卸下防备。
秦霁未被迷惑,更加警惕看着他,“与你无关。”
月黑风高,孤男寡女,她才不想和他聊闲。
秦霁缓了缓语气,“夜黑风高,陆先生身体不好,久站当心着凉。既是银子一事让您不安,趁现在还我,先生早些回去才是正经。明日药房掌柜可还等着带您去选药看药。”
拿回银子,她和他便再无牵扯。
陆迢只做未闻,指了指那面墙,道:“我帮你过去。”
“不用。”秦霁拧眉。
这人软硬不吃,惹得她有些生气,正要再说些什么,抬眼先看见远处的正朝这边靠近的亮光。
守门的婆子提着灯笼,瞧着身背有些佝偻,走路却是健步如飞。一面走,一面问道:“谁在那儿?又跑出去喝酒了是不是?”
这几日小姐出门,院子里其余几个丫头便懒散起来,半夜凑在一起喝酒玩牌是常有的事,她早就想治一治这几个没规矩的丫头。
刚刚的动静她听得一清二楚,就在这面院墙外边。
守门的婆子原想着抓个人赃并获,不想走近了,却是空无一人。她不敢置信,提着灯笼又把这周围巡视一遍,咕哝道:“真是我听错了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