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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样说,月河的夫君放了心,叫人将受惊过度的月河送回府,又带人继续去追刚才跑散的无赖。
巷尾忽然变得空空荡荡。
秦霁后撤一步,折身离开,行至转角处,一道不怎么清晰的人影投在跟前。
她停了步。
墙后是先前掉队的无赖,如今两头都有官兵在寻人,出不去,只好躲在这里。听到要送去刑部后便一直惴惴不安,眼看要被发现,管不了许多,咬牙提刀,一个跨步先冲了出来。
刀刃在日光下泛着浊光,秦霁呼吸一滞,接着就被环腰抱起,玄色宽袖在视野中一拂而过,迎着刀刃劈下的方向挡在她身前。
秦霁被陆迢护到了身后,那无赖提着刀,却不急陆迢身手迅捷,几下便被掣在地上。
赵望来迟一步,利落地把人捆起来,回身看见陆迢滴血的衣袖,心中失悔不已。早知道就不躲那么远了。
事已至此,他拱手:“大爷,这附近只怕还有藏着的杂碎,您又受了伤,此时出去不安全,你们不如先到后面的屋子里躲躲,属下先去请大夫,将周围搜寻一番,再来告知于您。”
他领着陆迢和秦霁进了几步外的一间杂房,这房子才搜过,临时歇脚挡风不成问题。
转眼屋内只剩下秦霁和陆迢。
秦霁环视周围,房梁挂着张张蛛网,四处积灰。走一步,便落下一个脚印。
此处荒废了应有些时候。
门口摆着个镜台,上面却没有镜子,也不知是拿去做什么了。
秦霁轻轻挪步,没发出任何声响。
刚刚进来的有些莫名,她其实……也可以去外面等。
“咳……”
倏地,身后传来一连串咳嗽声。
秦霁止步在门前,抬至一半将要去拉门环的手亦放了下来。
陆迢刚刚替自己挡的那一下,伤口着实不浅,光明正大把他撂在这里,秦霁做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