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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说这人都是因为自己才受伤。
她唇角抿成一道淡粉的直线,“家里有药,先给你包扎?”
“好。”陆迢低声应。
秦霁不与他多话,旋身进府。
她面上平静无波,但心里已经纠成一团。外面停了谁家马车,府上有客人在。这个时辰秦霄应当练完弓箭回来了,爹爹十有八九也在家。
秦霁绝不想被人看见自己与陆迢有往来,脚步越来越快,生怕慢上一点,自己就要后悔。
陆迢默默跟在她身后。
他刚刚是真晕了。
气晕的。
他看着她下马车,视线送她到大门口,冷不丁瞧见了秦府角门外停着的马车。
那马车陆迢见过许多遍,即使不挂姓氏,也知它的主人姓李。
李思言。
他手上那桩案子已经了解,再没有需与御史台往来的事情,既没有公务,为何会出现在此?
陆迢眸光暗了下去。
此人对秦霁的心思一向就不清白,他早就知道。
纤柔的身影就在眼前,陆迢心头忽地一滞。
那她呢?
她是怎么想的?
秦府是一座三进的宅子,秦霁领着他进了前院,暂且没见到旁人,只有两个洒扫的小厮坐在廊下烤火。
他们大约都在正堂,窗下隐隐传出些说话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