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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,卑鄙,与你家主子一样。”赵望冷笑,望了一眼身后秦府的牌匾。
且青不乐意了,“我卑鄙和主人有什么关系?再说了,我们每次来都有自己的事由,这叫堂堂正正,就连秦御史对我主人亦比常人亲切。真要说卑鄙,你们差到哪里去了?”
“……”
赵望细细一想,大爷的确也很卑鄙。
可卑鄙未必不好,不然他现在怎么能在里面坐着呢?
天边,金乌偏落西山。
且青望了眼,嗤笑一声,“你别歇了,还是去给车上的炭笼点着吧,陆侍郎估计就要出来了。”
前几回过来到了这个时辰,他家主人可都是会被留下来用饭的。
赵望呸了声,“你家主子才被赶出来。”
他刚刚才想明白,自家大爷今儿个好歹救了姑娘,秦御史既然急着给他包扎,又怎么会一顿饭都吃不上?
他和且青争了半天,听到角门打开的声音,一齐回头去看。
门后,老管家笑眯眯请出了两个人,他们面色皆若冰霜,一眼便知已经“交流”过一番。
“大爷。”
“主人。”
将上马车时,陆迢偏过身,斜乜向李思言,唇角勾出微笑。
“就此别过,改日再会。”
李思言冷眼盯着他,脸色要更沉。
刚才在正堂,秦霄要留自己在府中用饭,可这厮却凭空说今日的贼还没抓到,要动用兵马司的人手,硬生生把秦御史的挽留变成了告辞。
贼当真没有抓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