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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说的不清不楚。
他们之间究竟是清白到无需避嫌,还是亲近到无需避嫌?
秦霁不想被绕进去,推推让让不是她擅长的事情,索性随他。
她想去榻上歇会儿,才坐下来,便看见对侧桌边喝茶的陆迢。
她顿了顿,去关上房门,把房外的侍女也打发去了远些的地方,回来后用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他。
“陆迢。”
只唤一声,等他放下茶盏看过来,秦霁问:“我们是分房睡,对么?”
她的语气像是疑问,但眼神中并没有这些。
秦霁并非在问。
昨日同床是无奈之举,但日日同床——
不行。
绝对不行。
陆迢没想到她这样快就提出来,虽然做了准备,还是感到失意。
他嗯了声,在秦霁疑问的目光下,走到贴着东墙的置物柜前,伸手按住一处,推开来,里面是一间暗房。
里面陈设简单,一扇窗,一张床,一条置衣的木楎,再无别物。虽小了些,看着倒也干净舒适。
“日后我睡这里。”陆迢微笑着咬住后槽牙,勉力保持大方的风度。
秦霁舒了口气,“那我们说好了,你以后不能上这张床,衣服也不许出来换,除非迫不得已,我们不要拉拉扯扯。”
“还有……我也不会碰你,不会出来换衣。”
以后就要同住,秦霁觉得有些事该一次说清。可说到一半,陆迢朝这边走来,两人越来越近,她忽然就卡住了。
陆迢在她身侧坐下,闲适地仰在榻上,“还有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