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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要。
稍顷,便听到一声娇滴滴的斥骂,像被挟制住要处,毫无威胁的反击。
事实确然如此。
男人握起软绵绵的膝窝搭在臂弯,芙蓉纹的纱帐滑落,遮住了曳曳坠地的褶间裙,细看,里面还压着条藕粉的肚兜。
房内明明无风,那纱帐却尤自摇晃起来。
纱帐不时又停下,响起男人磁沉的声音,间隔着问她。
“这里?”“重了?”“歇会儿?”
几句话轮番问,只有问到最后这句时,才会得到含着泣音的一声“嗯”作为回答。
隔了三年,陆迢的精力其实耗之不尽,和她做上整夜也不觉累。
只是秦霁不行。
她伏在软被上,闭了眼,呼吸变得绵缓。陆迢点了点她的鼻尖,未得半点反应。
说好的歇一会儿,她转瞬就睡熟了。
陆迢披衣出门,要了热水进来,沾湿帕子给两人身上细细擦了遍,拥着她睡下。
翌日,熹微的晨光透进纱帐,隐约现出床上紧密想贴的两个人影。颀长精健的男子从后抱着娇柔的姑娘,两人的发丝交叠在一处。
未过多久,秦霁先醒了,她梦中一直被一道绳索紧紧缚着,摸过去,却是环在身前的一双手。
昨夜的记忆慢慢回笼。
秦霁掰开陆迢的手,双腿还很酸软,仍是咬着牙,拳脚并用将他挤下了床。
咚地一声响。
陆迢扶额坐起来,“醒这么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