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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婚事来得突然,结束更是悄无声息。
因着当初是圣上赐婚的缘故,现在即便不作数了,也无人敢妄加议论,一不小心就要被参上一本藐视君威。
秦府东院。
秦霁回来已有月余,那天才接到圣旨,秦甫之便来了白鹭园接她回去。路上问过两句,秦霁只说一切都好。
或许是秦霁的反应太过平淡,那次以后,府上再没有人当着她提过陆迢。
秦霄忍了好久,这天终于忍不住,上晌到了东院,“姐姐,他是不是对你不好?”
“没有。”秦霁奇怪,“我像过得不好么?”
秦霄即刻摇头。
不管是刚回来,还是现在,什么时候都不像。
“我没事,他也没事,只是和离而已。”京城里夫妻和离早就不是新鲜事,她与陆迢分开也算不得奇怪。
倘若真要分个对错……秦霁捧着茶盏想了会儿,发现没有对错可分。
这场婚事不是两人交好后的期许,从最开始就与旁人的不同,它是一道圣旨,一个约定。
只是到了后来,陆迢总容易分不清楚,她也快分不清楚。与其日日纠结烦恼,不如散了的好。
秦霄听不全懂,单从秦霁脸上看出这事儿不大要紧,于是道:“和离也好,陆大人前几日被贬去西南当经略,姐姐和我们在一起才放心。”
他话音才落,秦霁便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。环儿忙找出桌下的痰盂,捧到她面前,房中另有侍女去倒了温水来。
好一阵子后,秦霁勉强止住干呕,接过清茶漱了口,又净过脸,才好了些。只是这一趟下来,脸色难免有些发白。
“我去请大夫来看看罢?”秦霄坐不住,脸上都是担心。
“无事,我就是有些恶心。”秦霁用浸过薄荷水的帕子掩鼻,缓和些许后问道:“你刚刚说,陆迢要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