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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更人咂咂嘴，将眼里的凶光藏好，似乎又变回了那整天懒洋洋，只会酗酒看战区里年轻女孩腿和打盹的老家伙。
会议结束。
会议室里，两个男人一直沉默。
片刻后，打更人靠在舒适的办公椅上，将双脚靠在会议桌上不停的晃，拎起酒瓶灌了一口后幽幽道：“哎哟，有什么意见你就说嘛，怎么还是这么扭扭捏捏的？”
陆董又沉默了片刻，最后猛地一拍桌，站起身来看着打更人，很是气愤的说，“你知不知道，你刚刚那句话，很有可能会害死你！”
“知道，那又怎么样？”打更人说，“你以为我很想活着么？要不是血统……我早就……”
“给我住口！”陆董阴沉着脸，似乎对老友说出这种话很是失望，“你是我们烛商的传奇，是保护了千万人的英雄，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？”
“哼，哈哈哈哈哈！”打更人似自嘲似的冷笑一声，“这些花里胡哨的名头有什么用？就算有这些名头，我还不是落得如今这副下场？要是没有你，恐怕我早就已经被抛弃了吧。”
陆董沉吟不语，最终他长长叹气，“你说你当初那么倔做什么？就因为一个女孩，单枪匹马冲进了太平绅士的大本营，硬是顶着二十几条枪，把人家一老一少给砍了，真是……”
“牛比么？”
“牛比。”
陆董还是说出了真心话。
“但你好歹蒙个面啊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