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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可以的，对么？”现在的林川追问，但无需对方回答什么，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
“好了，我该回去了。”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，现在的林川准备起身离开，“要是再待下去，信该着急了。”
“喂，你来都来了，不带个消息走么？”十年后的林川提醒道，“把黄二狗的具体位置带走，还是把保护伞的名字带走？亦或者，其实你可以把最大的幕后黑手的信息给带走。”
在这个空间里，林川拥有一整套记忆，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优势，因为他可以任意的选择一条记忆信息带走，就能极大程度上规避十年前的林川，走过这条路时所发生的危险。
“当然得带走价值高的线索咯！”现在的林川很是自信道，“我又不是傻子。”
“选好了？”
“走了，别婆婆妈妈的。”
“你刚才问我的问题。”十年后的林川站在现在的林川身后，“我的回答是可以，但如果你尝试去改变，最后的结局会变成什么样，那我也不清楚了。”
“那我也得去改！”十年后的林川笃定道，“救人跟救自己，这两件事完全不冲突。”
“会很难。”十年后的林川善意提醒。
现在的林川“啧”了一声，转身直接就给他烤着鱼的篝火一脚踹翻，嘴里骂骂咧咧道：“还吃吃吃，吃踏马什么吃！”说着就离开了这里。
“嗯……”林川猛地睁眼，看见信的脸庞近在咫尺。
她那柔软的唇，正轻轻印在林川的唇上，他的嘴里满是信呼出的气。
虽然在那个空间里，林川和十年后的自己，起码聊了二十分钟，但外面的时间也才过去几秒钟而已。
正当信睁开眼睛停止人工呼吸，准备再给林川来一次心肺复苏时，却发现这家伙已经醒了，而且一双眼睛正贼溜溜地看着自己。
她连忙起身，“你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