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吻着吻着，云若便睡了过去。
秦渊为她掖好被子之后，就走到了露台上，他趴在围栏旁，望着月亮。
有些迷茫。
酒气和苹果的香甜，在口腔中挥之不去。
他笑了。
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。
曾经。
保护一个人，是任务。
必须完成的任务。
“现在呢？”
秦渊好像明白了什么，他的情绪波动了。
当大排档的老板。
说出有人会对云若和林柔柔动手的时候。
他的情绪。
波动了。
愤怒。
“……”
“杀光，统统杀光。”
秦渊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。
一整夜，秦渊都没有睡，他看着一部又一部电影，刷着一条条的视频。
他在尝试着接触这个世界。
去了解这个世界。
“一夜没睡吗？”清晨，林柔柔揉着微痛的额头。
她看到秦渊坐在露台上，便走了过来。
“昨天喝了好多，到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林柔柔坐在了秦渊的身旁，和他一起看着清晨的城市。
“我没有出什么洋相吧？”
秦渊摇了摇头。
“我发现，这座城市的日出，好美。”
听到秦渊的话，林柔柔有些惊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