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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棠梨殿内冷月弦心血来潮命冬青拿来丝线和布坐在圆凳上开始刺绣。冬青站在旁边看着她笨拙的样子掩面而笑,冷月弦一个不小心指尖被扎破,溢出红豆大小的血迹。
“昭仪,早就跟您说过这刺绣不是那么好学的,您不信非要尝试尝试。”冬青拿起自己的丝帕急忙为她擦拭手指的血迹。
“别宫都会,单我不会。我还就不信绣不出什么来。”冷月弦不服输般继续埋头绣着。
“昭仪,奴婢听说前朝太子刚一定,舒妃娘娘派人在司寝司告病避着不愿见圣上。”冬青边理簸箩里的丝线边轻声道。
“舒妃是当局者迷。薄昭容当天去劝了,听是听不进去。”冷月弦话刚落,手指又被扎了一下生气的将手中的绣棚放在桌子上:“不绣了!准备睡觉!”
冬青见她已经失去耐心,早已习惯的将东西收好,这些日子一直都是这样打发这深宫漫漫长夜。她知道明天又重复如此。
“冬青,你说圣上今晚在哪个宫留宿?”冷月弦开始无聊般用手指来回拨动跟前蜡烛芯内的烛火。
冬青放下绣了一点的绣品,来到床榻前开始铺床,听她这么问习以为常的随口说道:“昭仪,你别想那么多了。早些就寝才是,明日一早还要去玉芙宫请安。”
“圣上驾到!”殿外忽传一声。
冷月弦连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冬青问道:“谁?内监说谁驾到?”
冬青急忙走到冷月弦身边低声提醒她:“娘娘,是圣上!圣上驾临棠梨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