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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直握着骆槐的手。
骆槐的手软得跟棉花似的,还小,他轻轻松松整个罩住。
听着邢政屿的那些甜言蜜语,他弯腰对骆槐耳语:“他那些话华而不实,老子就算要谢,也是谢老太太和家里那混小子,谢你在天之灵的爹妈,而不是坐在下边的一群衣冠禽兽。”
男人的温热的气息直扑进骆槐耳朵。
她耳朵敏感,一下子红起来。
骆槐轻轻“嗯”一声,心不在焉地等着婚礼结束。
快点结束吧。
这糟糕透了的一天。
到开宴给宾客敬酒时,邢家人发现邢彦诏和骆槐不见了,本以为两人是在楼上的套房换敬酒服,谁曾想左等右等都看不见。
一问才知道,邢彦诏抱着人进的套房,门一关上再没出来过。
邢父脸色一沉:“没点规矩。”
邢母也不瞒,“这么迫不及待,刚开始又发什么火,要不是媒体也是我们自己人,指不定要怎么乱写。”
“不用管他。”邢父先前还对亲生儿子有点欣赏,现在看他沉迷美色的样子,又大为失落,“这么好的结交机会,他自己一手堵回去,别后悔就行。”
裴元洲在酒桌上坐立难安。
不见骆槐。
悠悠和邢政屿都开始敬酒了,还不见骆槐!
也不见邢彦诏。
又有人在耳畔嘀咕,“裴家这个叫养女的骆槐长得是真心漂亮,身段也是真好,难怪邢大少爷抱着人就消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