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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很久,我才开口说:“可你现在纠缠我,让我觉得很烦。”
“如果你真的对我还有哪怕一丝内疚......”
“我希望,你以后在见到我,可以当做不认识我。”
“这就是你对我最好的补偿。”
裴行安怔怔的站着,很久才开口问:“你对我,已经没有哪怕一点点的感情了吗?”
他来之前,还心存希冀的认为,季安宁看到他这幅落魄的样子,会心软。
现在看来......
是他想太多。
我生怕回答得不够坚定,会让他误会,于是我说得非常郑重:“对啊。”
我接着补充:“前几次我们见面的时候,我也跟你说过,可你总是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