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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日她态度软和了不少,对他不再那样冷淡,想要近一步修复夫妻感情,怎么能不行房事。
只要试过一次,他有自信让她忘了那病秧子,只记得他的好。
他年轻力壮,哪里是那病恹恹的老男人能比的!
想到这个姑娘跟那个老男人恩爱缠绵了小半年,陆子宴满心酸痛,略有些委屈道:“可是晚晚,我快憋死了。”
两世加起来,他都素了多久了。
而她却提都不许他提。
谢晚凝面色一正,恼道:“你就想着这档子事对不对!若我就是不肯呢?”
“……不肯就算了,”陆子宴将头凑近,看着她认真道,“我想要你是男人的本能,但是我能克制,我愿意等,一直等到你点头重新接受我,只要你别再想要其他男人,无论多久我都可以等。”
只要她是真的重新考虑他们两个的关系,心里没再想着回那个病秧子身边,他可以循序渐进,让她慢慢接纳自己。
他凑的太近,近到谢晚凝以为他又想吻自己,忙不迭伸手将他的脸推开,道:“别靠太近。”
“……”陆子宴暗自咬牙,心里又给金无忌记上了一笔,掀开车帘下车,骑马去了。
他一离开,那迫人的气势消失,谢晚凝长舒了口气。
她被金人掳走,就算陆子宴全数揽在自己身上,但她被外男掳走是事实,名声尽毁也是事实,跟裴钰清的这桩婚事注定要有个了断,可即便如此,她此刻还是裴钰清名正言顺的妻子,又如何能心安理得的同陆子宴亲密。
她不能这样做。
好在陆子宴以为她落到金无忌手里,备受折磨,畏惧男人,怕引起她惨痛的记忆,这才小心翼翼,能维持眼下的平衡。
谢晚凝知道他对她所受的一切有多痛悔,也想过要不要跟他解释清楚,可只要想到一旦解释清楚,这个借口就无法再用,他会更加步步紧逼,无所顾忌,就说不出口。
至少……至少让她跟裴钰清把事情说清楚,拿了和离书,再说其他。
她想的很周全,将裴家、谢家,裴钰清、自己还有陆子宴之间的情况都细细分析了一遍,和离会是最好的结局。
陆子宴太疯,就算是为了所有人好,她也要和离,试着重新接受他。
如果不想血流成河,这会是最好的解决方法。
至于她自己的心……
这几天,谢晚凝也问过自己,还爱不爱陆子宴这个人,却得不出确切答案。
像前世那样情窦初开时纯粹心动的感觉,消逝了就是消逝了,她找不回来。
她对陆子宴的感情很复杂,复杂到自己都分辨不清,或许就像他说的,他们是注定要纠缠一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