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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晚凝眼睫猛地一颤,急急看向发须皆白的老大夫,“我前段日子风餐露宿,生冷不忌,对腹中胎儿可有影响?”
“您身体底子打的好,胎相平稳,日后小心些养着,不会有大碍,”老大夫说着,见她实在担忧,便道,“您若是不放心,可以吃上几贴安胎药。”
“好。”谢晚凝连忙吩咐婢女去拿纸笔。
大夫迅速写下一道方子,马婆子当即去药房开药。
等人离开,谢晚凝依旧有些脚不着地的飘忽感。
莫名的,鼻头开始发酸。
两个月颠沛流离的赶路都未曾落过一滴泪的她,这会儿却流下泪来。
一旁的婢女慌忙宽慰,“夫人可哭不得,听说怀孕的妇人哭多了,孩子生下来都更加爱哭闹腾些。”
谢晚凝掏出帕子拭泪,道:“这是亡夫所留的遗腹子,我过于激动了些。”
于是,包括李家人在内的周边邻里们,都知道新来的小寡妇腹中有了亡夫的遗腹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