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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慎行确实担心随行的医官不熟悉乌弋当地的气候风土,会找不准病因,听鲜于裒这么一说,立即点头附和:“单于言之有理,如此便有劳贵国医者了。”
鲜于裒心中惴惴不安,自己方与大周结盟,使者团中便有人得了急病,如果是巧合倒也罢了,可怕就怕是有人暗中作梗,那就令人惕然心惊了。
扶罗闻言,转头瞄了一眼站在身后的乌塔,乌塔会意,顿时趁着混乱走出了帐子。
不过一盏茶时分,大周的医官与护于丘前后抵达王帐,两人忙乱着给鲜于裒与梅的慎行屈膝行礼,乌塔也趁乱走进帐子,站在扶罗身后,轻轻道:“成了,公主。”
大周医官盘腿坐在马将军身畔,右手搭在他的手腕上,双眉紧皱,诊了半日,又换了另一只手。
梅慎行见医官诊起来迟迟不见结果,不由着急起来,连连问道:“怎么样,诊出来了么,马将军到底得了什么病?”
那医官早已大汗淋漓,狼狈的模样跟躺在毡毯上的马将军不相上下,如今又被上官催问,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梅慎行实在忍不住,大声断喝:“他到底是什么病啊?”
在场众人无不吓了一跳,那医官更是胆战心惊,居然一骨碌跪倒在地,“梅,梅大人,请恕在下无能,马,马将军的身体根本就没有任何异状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