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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测浓度,她将发情期的时间推断在下周:“浓度还没到顶,这几天没问题,不建议彻底标记,腺体太脆,到时候看情况可以给我发消息。”
“好哦。”黎因乖巧的点头。
李黎最受不了这种软萌小O,伸手揉他的脑袋又掐脸,黎因性子又乖,就任凭人家随便揉捏,甚至还眯着眼睛乖巧的给她捏。
裴长忌的心里有些不爽,他还以为黎宝和自己撒娇随意摆弄是特权,原来只要是个人说两句好听的哄一哄他就随意给捏。
这和幼儿园里给块糖便傻乎乎跟人走的小朋友有什么区别?
看来防止被人口贩子拐卖的课程还有待普及。
含了一会咽喉糖,偶尔听见李黎在和楼上的秦主任通话,共同商议一个病人的治疗方案。
黎因听着有些耳熟:“这个病人是P城林家的儿子吗?”
李黎点头:“对,这人从小就因为意外植物人了,一直养在医院吊命,也没人过来看,前一阵开始就开始衰竭器官了,再找不到合适的腺体植入,也就这几个月的事。”
生命的脆弱好像就在弹指间,李黎作为医生见怪不怪。
黎因听着,好像一句话就判了一条生命死刑,觉得怪可惜的。
李黎见他表情微凝忙解释:“哎呀,人各有命,咱们小兔肯定不一样对,检查完了,老裴,带着你家小祖宗回去吧。”
裴长忌拿着外套给他穿好,顺便转头警告:“这种吓人的事以后你也别说,他胆子小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
折腾到家都快十点。
嗓子痛,黎因到家连棉拖都没穿,直接软哒哒的以一个大字倒在沙发上,残喘着剩下的气似得。
裴长忌端起他闷在沙发里的小脸:“一会睡着会憋到。”
“唔...”困劲上来,黎因把脸撑在他的掌心中。
裴长忌的手若是一放开,他的小脑袋又重新摔进了沙发里。
裴长忌忍不住笑问:“黎小兔,你的电池被人卸掉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