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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因摘下脑袋上的毛绒线帽,大耳朵就这么垂下来,裴长忌根本不把小法官放在眼里,并伸手狠狠玩弄小法官的耳朵。
“呀,好有骨气的坏家伙,我要对你进行审判!”
他拉起裴长忌包扎好的手端详了一会,鼻尖像小兔子似得在他身上闻还有没有血腥味,判断是不是只有手上受伤。
裴长忌仰起头让他闻,另一只手没闲着,rua了一把他藏在裤子里的兔子尾巴。
谨遵医嘱,静候发情期,这些天黎因没再被临时标记,也没打抑制剂,耳朵尾巴平时用帽子和宽宽大大的运动裤挡住,好在秋天没人发现。
这些天黎因的身体本就比平时敏感一些,裴长忌一把rua住兔尾巴捏,一股电流从他的尾巴根直通脊骨,酥酥麻麻,瞬间没了用枪恐吓人的力气:“不许摸我尾巴!审问你呢!”
裴长忌继续rua:“问吧。”
他大大方方的直视着,反而黎因被他摸的尾巴发麻,想要起身逃跑,被人一把勾着腰搂回来,这次搂的更瓷实跑不了了。
兔子法官被犯人强行rua尾巴,过了一会黎因从脖子到耳朵尖全红,连他的头发尖都要跟着被煮熟冒烟啦
“...别摸了。”他不高兴的嘟嘟嘴,脑袋靠他怀里:“一会想要临时标记了...”
连宋表示自己是不是应该先出去?
裴长忌幽幽看他一眼,用眼神回答;是的。
连宋默默关门离开。
“小法官不审问的话,洗洗手吃饭?”裴长忌吻了下他的额头问。
黎因捧着受伤那只手:“怎么弄的啊,不是说好不发火嘛,你好歹一霸总,怎么天天自己当打手?”
今天可不是。
早上港口来报出海之前在船底下摸排到炸药,之前因为放违禁物进港的工人被开除后怀恨在心想报复,带一帮人过来惹事,他不出面按倒,这事发酵会很快。
“小事,就这一回,以后再也不了。”裴长忌保证。
黎因窝在他的怀里说:“撒谎鼻子会变长,丑了我就找别人去,嘿嘿。”
“你敢?”裴长忌捏捏他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