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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意思已经表达的如此明确,为何她表情还会这般怪异?
甚至不仅是她,就连端着盆子的北息也难得失态,半张着嘴,手足无措起来。
直到李念深吸一口气,万般心绪堵在嘴边,硬生生憋了一句出来,沈行之才回过神。
哦,这说法对一个“男人”而言,是惊悚了些。
她艰难问:“沈兄,你真的没有断袖之癖?你这么说话,着实让我心里很慌啊!”
在青楼待时间太久,出来时已过正午大半时辰。
原本还飘着乌云有些光亮的天空,此时已经灰蒙蒙一片,看起来像是要落雨。
北息安排的马车等在青楼门口,佩兰站在车边,见两人从里面一前一后出来,便搬下脚蹬,抬手扶着李念坐进去。
她累了。
昨晚睡在缝隙里,虽然睡得深沉,但起来后浑身腰酸背疼。方才又在青楼里端了架子,此时靠在引枕上,才算舒口气。
气一卸下来,疲惫就像是拢山的烟雨,漫过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。
她一手支着额角,目光落在沈行之身上。
兴许是京察的身份已经暴露,他如今也不背着了,大方坐在她下首的位置上,低头看信。
李念其实想问青楼里那两个人名的故事,可话到嘴边,见他那么专注,最终还是没提出来。
带着前世的记忆,她知道查案这件事本身,有多磨人。
在加沈行之又是从京城一路到青州,算出远差,这当中的磋磨感,会令人在长久的一无所获中渐渐怀疑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