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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明洛想得极端,而是郑观音打胎的手法太残酷了。
她穿来没多少时间,好不容易养好了身体开始继续当值后,名叫桑罗的宠妾就有了身孕。
大概是恃宠而骄和正院里的人有了冲突,事情闹到郑观音面前,她直接打算掏了人家引以为傲的孩子,以儆效尤。
打胎本就血腥,桑罗闹得十分凶残,被郑观音手底下那群如狼似虎的嬷嬷强灌了三碗红花。
直接一尸两命。
如果说这位存在骄傲自大的可能性,后来的白荷完全是无妄之灾。
两人的死看得明洛一愣一愣的,自此躲避李建成成为了她想要在世子府活下去的必修课。
但是天不遂人愿啊!
明洛深刻反省了下自己的月事,如今脉相上没有分毫不妥,应该只是时间不对或者激素变化导致,她心理压力太大了呀。
她刻意放纵地过了三天。
心理环境轻快了很多。
起码从朝不保夕,被郑观音厌恶的世子府逃出来了,日子虽说还是异曲同工的难过,可是自由的气息太美好了。
直到她粗略地在自己的脉象里探出了一丝滑脉。
“儿啊,怎么了?大母带你去看郎中吧。”老妇人有时眼明心亮地令人发指。
明洛苦涩,半晌问:“家里有钱吗?”
“有有。”老妇人一点不和她见外,当即从榻边的一个篓子里摸出了一吊钱,温和道,“不够再来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