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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着离去的背影刘妈妈还在教说,“殿下是你男人,该你伺候的。”
南缃听得浑身鸡皮疙瘩。
看着去而复返的人,不知何人何事惹到她了,少女脸色眼见的不好,一如当日在宫宴上初遇模样,凌恒猜测大抵是其姐妹消息让她联想到赵家败落之事。
“既来之则安之,成日不忿能如何,平白自讨没趣儿,先前教训还不够吗。”
南缃先是不解他何出此言,愣愣看着,略一思索也猜到了其意,所谓教训应该是指宫宴上被打之事。
收回视线,嘀咕了句胜利者自然能心平气和讲大道理,说完便退出房间。
她声音小得不能再小,却还是被凌恒听到了,经过窗子时就听里面人道:“这话说得怪。”
凌恒脸上不见任何怒色,目光仍停留在笔尖,像在说一件寻常不过之事,“你父亲羞辱皇室,家族如今也算罪有应得,有何不服气。”
一句话直直戳中了南缃逆鳞。
她脚下步子停滞,退回门窗前,盯着里面人一字一句道:“若我家族罪有应得,今日所有我自当认了,可我父亲是被人陷害,他根本没说过那些话。”
凌恒眉宇一挑,依旧神色淡然,“许是说过酒后忘了。可话说回来,不是都道酒后吐真言吗。”
南缃不服气,“我父亲当日是饮了酒,可没喝多,清醒得很。”
相较南缃的激动凌恒十分平静,他放下手中笔,徐徐分析,“那我且问你,自父皇登基后赵家在朝官员以各种理由辞官,子孙亦不再科考入仕,此事可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