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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还得继续,虽然仔细看了严若雪的绣工,可真轮到我自己上手,还是有些手忙脚乱。
针线在严若雪手中像是一个听话的精灵,在我手里,就像是个熊孩子。
总是跟我作对,不听话时,还刺我几下。
我性子执拗。
每当这时候,我就刺的更深一点,让自己的手记住每一次的错误。
这一幕看的跟我挨着的那个女工瞪大了眼。
看她带着几分惊恐的眼神我就知道,她铁定拿我当神经病了。
正常人谁会没事刺自己。
纵然惊恐,她还是趁着刘姐不注意,悄悄地递给我一卷护指绷带。
我接过来,冲着她善意笑笑。
她却惊的快速低下了头,嘴唇紧紧地抿着,晶莹的耳垂有些发红。
我这才留意到,她原来也挺漂亮,长长的睫毛,天鹅颈一样的脖子,还有一张瓜子脸。
虽然比不上嫂子,但也已经超过了这操作间其他女工。
在我心中,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嫂子!
我接着快速瞥了一眼她鼓鼓囊囊胸脯前的工作牌,知道了她叫白欣怡后,便不再看她。
我缠了绷带,准备继续绣,可缠了绷带便会丧失一部分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