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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瑶头脑发热地无意识道：“你又要干坏事了吗？”
厉峥一愣。
绷紧的思绪在这一刻松散，沉不住气地气笑出声。
他伸手捏她的脸蛋，好似惩罚，又好似缓解自己的难耐，哑声道：“什么叫又，我干过吗？”
盛瑶也回过神来被自己的傻话逗笑，脸颊落在厉峥掌心笑出堆起的软肉：“你又捏我的脸，怎就不是干坏事了？”
厉峥恶劣地加重了些力道，一只大掌足以把她的小脸放在掌心把玩。
但到底是没弄疼她，搓揉一瞬后，便转而温柔的轻抚。
指腹绕过她耳边的发丝，拢在她耳后，摩挲过她小巧的耳垂。
绵密的痒意令盛瑶下意识缩了下脖子，好似要逃离，却被厉峥扣着后颈又抓了回来。
“若我真做了坏事，你还会喜欢我吗？”
缱绻的气氛在一瞬间升起正经的严肃。
很是突兀，却叫盛瑶也敏锐地察觉到了。
好像不是开玩笑的坏事，而是真正的坏事。
可盛瑶当然也想不明白何为真正的坏事。
她只懵懂地眨了眨眼，认真思索后，道：“会。”
厉峥心头一跳，一直未能平息的心跳声再次乱了节奏。
他面上不显，掌心捧着她的小脸，迫使她看向自己，也让自己能够清晰地看着她。
四目相对。
厉峥心头打鼓，但仍是硬着头皮，试探着问：“因为，我是你的未婚夫吗？”
说不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