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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路辰焕哪怕只是被书页边缘划破一层皮,连血都不见一丝,都会在温越面前哭天喊地,指使她帮他做这做那。
但那次他硬是一声没吭,反而对看到他伤口落泪的温越笑着说小事一桩而已,让她不要大惊小怪。治疗期间换药,也是咬紧牙关一次没叫过疼。
这次事件之后,温越终于意识到,她不能再否认自己对路辰焕的感情了,于是她开始放任这份喜欢在心底悄悄滋长。
刚事发的时候,路辰焕没有告诉家长们他是因为保护温越才受的伤,但不久之后被路博涛找同行伙伴的家长问出来了。路博涛勃然大怒,扬手就要打温越,还好是在过年期间,许黎在家,拦下了他的巴掌。
后来过年的时候,家长们都三申五令,让他们不要去放烟花。初二那年确实停止了一回,但初三那年开始,耐不住路辰焕软磨硬泡,他们还是去放了,但做了个约定,不能放礼炮这种危险系数高的,只能放放仙女棒这种无害的烟花。
上大学后,海城也禁止放烟花,没有人陪温越悄悄溜到偏僻的地方放烟花,她再次放烟花的时候,已是出国后。
只是那时,她对放烟花这件事早已失去了兴致。
“周二的事,阿越姐姐考虑的如何呀?机不可失,时不再来哦。”见温越不接仙女棒,路辰焕也不强求,收回手,两只手一起转着,一手画方一手画圆,玩的不亦乐乎。
他找她出来放烟花,是想提醒过去他对她的好吗,还是想告诉她,如果真遇到了危险,他会舍弃自己也要保护她?
这是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吗?威逼利诱不行,就来打情怀牌?
可温越早已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,不会被已经过去的事情轻易地再次打动。
路辰焕的伤,在当时看起来确实有些严重,但也不过两个月,就彻底愈合了,一点痕迹都找不到。
而有些伤,却是一辈子都愈合不了的。
“阿焕如果能帮我拿到许姨的画,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。”温越停止拍摄,收回手机,淡淡地说道。
“那天阿越姐姐不是都看到了吗?那样的高强度玻璃,除非用炸弹炸开,不然我也想不到别的法子了。”路辰焕对换了一下画方和画圆的手势,“搞出那么大动静的话,就不是进去一天的事了。”
“路博涛舍得让你进去?”温越冷笑一声。
路辰焕干笑了一声:“难说,近几年大伯的脾气越来越古怪了。”
温越没有继续追问,画这件事本来就没有铁证,不能把筹码都放到上面。
她抱着手:“说吧,你是怎么搭上阿行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