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长砚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爱米文学网aimiwx.com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竟是舌头被生生折断,令他再讲不出一个字。
薛应挽愤然转头:“你做什么!”
越辞面上淡然:“师兄,别听他骗人,”他道,“他到处偷东西,偷到了我头上,我只不过……让他知道一点错误。”
“那你也没必要这么狠毒!你这样做,和那些以旁门左道为术的邪佞门派有什么区别?”
薛应挽急忙去替他止血,可越辞下手实在重,依他现在能力无法恢复,只得准备带人去医馆。
越辞重新发话:“是我太过唐突了……师兄,我与他道歉,再问两句话,好么?”
薛应挽不放心:“你想做什么?”
越辞道:“只是想问问丢失的物件而已,有些隐私,所以才让师兄暂避。刚刚只是一时生气,何况他都这样了,我还能做什么呢?”
他讲得极为诚恳认真,薛应挽想了想,再三叮嘱:“别伤害他。”
“师兄放心。”越辞应道。
薛应挽等在巷外,小半个时辰后,越辞才从巷中走出,一副神清气爽模样。
薛应挽问他:“如何?”
越辞唇边含笑,答道:“谈好了。”
薛应挽要入内查看,越辞拦住他:“恰好镇上有我认识的人,将他医治后,已经托人把他送回家了。”
见他还在犹豫,越辞继续道:“他家在芜州沅畔张家村,家中贫困,打渔为生,有上了年纪的父母和一个妹妹,我为了对自己方才冲动道歉,不仅送他回家,还给了他不少银两补贴,师兄这回信了?”
薛应挽问:“他被你断了舌头,怎么和你说的这些?”
“自然是取了纸,让他写下的。”
薛应挽朝后方巷子望去,这是条闹市中被刻意忽略地偏僻之所。
窄小的巷道黑漆漆的,寂静非常,不敢想象曾有人待在此处,靠着捡拾垃圾足足熬了数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