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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他方才想要击伤萧远潮之处。
越辞以手背擦过脸侧,唾了一声,眼神沉冷:“小瞧你了,还以为你真是个怂包孬种呢。”
“朝华宗弟子,修体本就是必备课程。”萧远潮将回手的剑鞘以柄相击,令越辞脚下踉跄,连连后退数步。
“依靠外物,终有一日,会自尝苦果。”
萧远潮重新站立身形,气息维。稳,恢复了那副往日大师兄傲然而孤高模样,眼中讽意与蔑然不减,像是在欣赏着虫豸蹩脚而好笑的挣扎。
他最后看了一眼薛应挽,乘风御剑离去。
变故接连发生得太快,甚至薛应挽依旧处在震惊之中未能回过神,直到一切归于寂静,才恍然反应过来似的,回身去寻被击在地面的越辞。
吃了一击,越辞显然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他额边落汗,衣衫湿透,片刻后,呛咳不止。
“怎么样,疼不疼……?”薛应挽注意到他颊上两道细长血痕,似乎还往下滴落血迹,“你不必为我去得罪萧远潮的。”
越辞摇头。
“本来确实没打算插手,可相处久了,把你当成重要的朋友,就不会容忍别人欺负你。”
“他没占到便宜,最重的一招自己吃了苦头,”越辞浑不在意,舔了舔犬牙,挑眉道,“算是替你报了一点仇,对不对?”
薛应挽取了两只小盒放在身侧,先开了其中一只,替他处理伤口,一面应道:“嗯,”他说,“谢谢你。”
“好了,没什么伤口,不用这样,”越辞握住他的手,制止接下来的动作,“照我说,东西就不该还给他,就算砸了卖了,也比落到这种人手中好。”
薛应挽微微一愣,想挣脱,却被掰开掌心,将那盒药膏强行取出。
越辞取了一点,扳过薛应挽脸颊,将药膏涂抹在湿润的下唇。
“唔——”
“这里,自己咬伤了,没感觉?”越辞手粗惯了,动作并不细微,反而有点用力地搽在细嫩的唇瓣,“就这么让人欺负,我不在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