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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兰道,“这位是前太医院院使盛老先生,殿下放心,今
日之事他绝对不会说出去,给这位姑娘带来不便。”
饶是如此,苏林玥还是放下窗边的纱幔将沈寒月遮得严严实实,在外面只能瞧见一个模糊的身影,才让盛铉进来诊脉。
大夫都来了,沈寒月想走也是走不成了,何况苏林玥一直守在那里,一副随时准备将她就地正法的模样。
盛铉虽上了年纪,已年过半百,但腿脚依旧便利,身体健朗,除了那花白的头发没有那一点像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。
沈寒月伸出一只白皙的手,手腕纤细,仿佛一捏骨头就碎了,指尖干净修长,妥妥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。
盛铉从药箱里拿出脉枕放在沈寒月手腕下,又拿出一方丝帕搭在她手腕上,做完这些,枯瘦布满纹理的那只手才搭上来。
一系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,恭敬且又不失谦卑。
盛铉在宫里待了几十年,给无数后宫主子们诊过脉,什么规矩礼仪,他早就烂熟于心。
该说什么,该做什么,一个眼神便明了,否则他一把老骨头也不会活到现在。
盛铉收回手,抽回沈寒月手腕上搭着的丝帕和垫着的脉枕,又替沈寒月整理好袖口,才恭敬地起身。
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了,若是换了其他大夫,不得吓破了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