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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目光相接，一个寒凉，一个带着漫不经心的笑。
“补充协议，我们霍氏不签，梁氏不会因为一个项目破产，我霍氏更不会因为这么一个小项目影响吃饭。”
霍云深说完起身离开。
程昊收起脸上的笑意，一脸不可思议，显然没有意识到霍云深会拒绝这么好的条件。
他起身紧跟着霍云深去了他的办公室。
“霍总，条件还不够好吗？”
看着追过来的程昊，霍云深并不意外。
他能让梁洪斌同意这样的补充协议，显然是下了一番功夫的，更何况一下子撸了两家两个儿子的副总职务？
“程师兄，现在没有外人，我们就没有必要装了。你也说了这么好的条件，为什么呢？”
霍云深心里再明白不过，他们两人之间唯一的交集就是温宁。
他给出这么优厚的收益回报，不可能没所图。
程昊对上霍云深审视的目光，轻轻拧眉，“这三年温宁从你这里拿了不少的钱，而且她还一直在资助我，于情于理我都应该还。”
说到这里程昊停顿了一瞬，片刻后，他笑道：“算是我替她还你当初的仗义相助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