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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让开位置,让这个家伙继续表演。
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碗,里面是捣成酱汁的浓稠液体,黑乎乎的,发着绿。
随着其搅拌了一下,有些恶臭的药味儿扑鼻而来。
从地里采摘回来的药物,不至于这么难闻。
应该是还夹了一些东西在里面。
这家伙将一小勺绿液,直接送进狗嘴。
用了一根很长很长的工具,尖端就一个勺样,能盛放药液,直达胃部。
恶犬没感觉了,不然但凡是还有一口气,都要爬起来咬死这个家伙。
哪有这么喂药的,哎……还喂的怪多,不一会儿就强灌了半碗进去。
很好,已经腌入味了,这狗肉已经不能吃了,恶臭的药味,一定是又苦又涩又难闻。
好好的狗肉,被这家伙糟蹋了。
我看了一下他的院子,在旁边有个灶房,上面的房梁上,还挂着一个东西,是一块金黄黄的腊肉,足有三十多斤。
够了,用这个换狗肉,勉强可行。
就在我琢磨着,如何抢了这块肉,弥补自己的损失时,回头一看,之前包扎的绷带,已经被解开了。
那伤口上的药,是一种红得刺鼻的液体,第一次见吧,反正抹上去后,伤口红艳艳的,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烫红了一大片。
原本只是小刃般的一个小伤口,愣是干出碗口那么大的创伤面积。
恍惚间,还以为,这狗东西活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