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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师兄。”柳斌的声音颤抖着，却掩盖不住语气中的决然，“我不得不这么做。”
沐宇峰眼前一黑，险些昏厥过去。他怎么也没想到，对自己痛下杀手的，竟然是朝夕相处的师妹，那个总是跟在自己身后，笑靥如花的小师妹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沐宇峰的声音虚弱无比，像是在沙漠中渴求水源的旅人。
柳斌没有回答，只是用力拔出匕首，鲜血如喷泉般涌出，溅了她一身。她后退了几步，避开那片触目惊心的血红，声音冷得像冰，“师兄，你走吧，走的越远越好，永远不要再回来。”
“你……”沐宇峰还想再问，却感觉喉头一阵腥甜，鲜血不受控制地涌出嘴角，染红了衣襟。他无力地倒在地上，视线逐渐模糊，却依然死死地盯着柳斌，似乎想要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答案。
柳斌闭上眼睛，不忍再看，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，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，碎裂成无数晶莹的碎片。“对不起，师兄。我欠你的，只有来世再还了。”
说完，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，只留下沐宇峰孤零零地躺在血泊之中。
鲜血不断地从沐宇峰的伤口涌出，染红了地面，也染红了那柄黑色的匕首。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快速流逝，意识也渐渐模糊。
“沐宇峰，你怎么样？”
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，沐宇峰努力睁开眼睛，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。
是高建瓴！
“师父……”沐宇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，想要伸出手，却无力地垂落。
高建瓴一把抱起沐宇峰，焦急地喊道：“别说话，我这就带你回去疗伤！”
“没……没用的……”沐宇峰摇摇头，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，“我感觉……我的生命力……正在流逝……”
“别胡说！”高建瓴怒斥道，“你不会有事的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