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悄悄松了口气，只要不对我丧心病狂，其他都没有问题。
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的样子，姬宫生睁开眼睛，让司机停车。
朝外面看了一眼，这是一条商业街，不过大半店铺都已经关门，生意好不到哪里去。
在这条街的深处，有一家挂着白灯笼的店铺。
付了车钱，走到这家店铺面前。
这是家纸钱店，里面卖花圈和纸钱，寿衣寿鞋也卖，还有不少的烟花爆竹。店主是一个老爷爷，看到来了客人，也不抬头，用略显沙哑的语调问道：“两位客官，要点什么？”
“桐油木，十年以上的。”姬宫生盯着老爷爷的脸，平静的说道：“壁虎血，火沙...”
姬宫生一连报了七八种东西，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，有些我听都没有听说过。
这间店铺太小，我觉得很悬。
没想到麻雀虽小，五脏俱全。
不到两分钟，老爷爷就把这些东西准备齐了，姬宫生一一验看。
姬宫生看东西的时候，我一直盯着这个老爷爷看。
我觉得他的眼神好奇怪，就像死鱼的眼珠子一样，身上也感觉不到什么生气，死气沉沉的。
我甚至有种错觉，这不是一个人，而是一具正在行走的尸体。
发现我盯着老爷爷看，姬宫生狠狠瞪了我一眼，吓得我连忙挪开眼睛，走出纸钱店的门。
看着姬宫生那副臭屁的样子，我的心情很不好。
那个出租车司机，至少还有三分帅。
可这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爷爷啊，你吃什么醋，真是的。
看完东西，姬宫生摸出一把零钱，全是一块的，递给老爷爷，都不带数的，出手果然阔绰。
拿到钱，老爷爷也不敢数，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，低着头送姬宫生。
等我们走远了，回头一看，老爷爷还站在门口，姿势都没有变过，佝偻的腰低得更深了。
“他很怕你？”
看到老爷爷那副样子，我觉得很好奇，没想到一座城市里，竟然还有这样的人。
“这个人，十年前就该死了！”姬宫生瞪了我一眼，有些不耐烦的说道：“不过我们行走人间，事事都不方便，所以需要一些人，帮我们服务。”
更多的话，姬宫生没有说。
我听得云里雾里，也不敢多问，生怕涉及到一些禁忌话题，又给自己惹一身麻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