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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我,是我高祖父林达之后孙,父亲林砚之子,如果他们也算是上林学宫的建造者的话,我是否有资格站在这里?”
世子金印闪闪发光,亮的众人有些难以直视。
也刺的京师府尹之子满脸青红交替。
场上沉寂了数次呼吸之久,一下哗然。
这当然不能算作是外人,如果这都算是外人的话,他们岂不是中山狼?
如果这位世子殿下要求入学的话,恐怕连上林学宫的大祭酒都要亲自收他为徒。
场上陷入骚乱,有人想要围上前,有人大声应和,有人觉得后一首诗比较出彩。
燕桦煜被晾在一旁,指指点点的话语声渐大。
畏强是常态,随波逐流也是常态。
直到燕桦煜快要羞耻得掩面而去时,一直没有说话的夫子终于慢悠悠站了出来。
“这位公子有一句话说的很有对,一首诗词的好坏不应该参考除了诗本身以外的东西,无论是诗人的背景还是家世。”
“我希望你们在魏王世子未表明身份时,不会因为京师府尹而大肆吹捧;同样也不希望在世子殿下表露身份后,你们又因为魏王的势大而改变想法。”
“不阿是一种态度,这种态度或许会因为时势而难以表达,不希冀你们能像陈康成那样敢为人先,但求在逆风之时不落井下石。”
“如果你们能做到,不敢说青史留名,至少问心无愧。”
夫子面向堂内众士子,话语轻缓,如春风拂过落地秋叶,抚平了躁动,指引行迹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