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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这么冷,您老怎么还这么见外,这些让渠兄去做不就行了嘛,您老应该养着身子骨,等几天后的正式大婚。”长兴侯林恪用一种微微怪罪的口吻说。
说是提亲,但也只是走过场,两家都清楚最重要的是几天后的正式过门。
这中间说短也短,不合礼制;但说长也长,对于一个一身伤病,病入膏肓的老人来说。
林恪作为代表魏王回来主持婚事的特使,不满朝一旁韩家长子韩渠看去一眼。
韩渠脸上苦笑。
老卫国公拍着面前两个林氏男儿扶来的手,笑道:“不怪他,是我执意要起来。许久不见长兴侯,也许久不回北境,想念的紧啊,趁这次,多和你们说说话。”
林渊此时保持一个多听少说的晚辈角色,听到这话心里微微沉叹。
这位曾跟随林家上一代人征战沙场的老将,真的快要凋零了。
林恪勉强笑笑,“怎么会!我看您老身体没毛病,撑到抱曾外孙也没问题。”
老卫国公笑着转开这个话题,让上茶、看坐。
还不忘让韩家女眷接待林渊长姐林竹,带去后院与韩宁说说话。
“魏王身体好吗,北境还安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