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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会很痛吧?
一定是的。
那动作就像是在欺负人,他一定会跑上去打。
那天晚上,冯艳“忙”到很晚才上楼来睡觉。
她躺到我对面的床上,累极了似的使劲的呼了口气。
那刻我感觉她好可怜,可是想起她那会一声声的笑着说“再来”,便又觉得她很似乎很开心。
到底是可怜还是开心?为什么要做这个?我想不通,心里憋屈的难受,无法表达的一种尴尬与闷。心口窝儿里就像是塞了好多好多的细土。
闭上眼就是那一幕幕的撞击,睁开眼就是她那一声声的笑与叫在回荡。
那刻好想冯厉在我身边。他会捂紧我的耳朵,他会用他坚强的眼神告诉我,没事。
……
第二天,我早早的醒来。
虽然一夜没睡,可是我仍然神经敏感的睡不着。
她睡的很死。
我不敢吵她,蹑手蹑脚的下楼。在门口那大桌子底下,拿出昨天晚上没吃完的馒头,一边啃着一边瞅着窗户外面。
乌压压的一群人,大清早的都在路口那站着。
来了半兜子车后,那些穿着脏衣服的男人女人的就一窝蜂的往上爬。车里的人打开车门,站在驾驶位,探出半个身子吆喝着让挤上去的女人下来。
几个浑实的女人很不情愿的从车上爬了下来。
看着那么多人,也不知道他们干什么。
吃了点东西,喝了点水的就困了。不想上楼,又不想去那个小房间,便坐到那个很旧的老式理发椅上睡了一会。
中午被乒乒乓乓的炒菜声弄醒了。转头一看,门已经开了。她蹲在门口那炒菜。没有油烟机什么的,只能在那炒。
“去洗把脸吃饭了。”她说。
我洗了把脸,便做到沙发前准备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