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 主线任务推进 (第2/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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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琰将目光移到了右前方的两个人开外的地方。

陈辉就坐在那里，她乱蓬蓬的头发不知在哪里蹭了一点灰尘，脸色蜡黄并且消瘦。眼神空洞迷离的盯着餐桌上的食物，并且时不时的还发出一阵低沉的傻笑。

她的手瘦骨嶙峋，指甲缝里面藏着污垢。手指以一种怪异的弯曲的姿势伸向食物。吃食物的样子像一个刚学会使用肢体的小孩，动作毫无章法。牛排被陈辉以一种夸张的幅度塞进了嘴里，汁液从嘴角溢出，顺着她褶皱的下巴滚落。

陈辉的眼神依旧没有聚焦，咀嚼的节奏也是时快时慢。

吞咽对于陈辉来说似乎是一项巨大的挑战，她的喉咙艰难的蠕动着，好不容易一口咽下去了。陈辉又重新开始新一轮无意义的傻笑。这一切透露着一种让人难以言喻的悲哀和错乱。

萧琰细腻的观察着陈辉的动作。这个女人的情况和李可，顾城以及张舟是完全不一样的？。

李可的状态非常好，只是对于男女关系有一种异常的执着，顾城则是过于亢奋。张舟虽然接触不多，可以看出这个人长期处于极端的猜忌和不安当中。

但是，陈辉的虚弱和怪异的举止，更像是一种无意识诉说着痛苦的鬼魅。

萧琰不是一个医生，这些是他对这个事情一种直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