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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“他答。
可下一秒,他双手使劲夹我的脸,那力道大得,我以为五官就此挤在一堆,再也弹不回来了。
也不知被拍到是什么样子。我怎么能让他得逞,要丑一块丑好了。
我两只手一块掐他的脸,带着把他掐变形的决心。
过了一会儿,外头“咚“的一声传来,我的手霎时一顿。
沈轶南寒凉的嗓音满含不耐,似在狂怒的边缘:“松手。“
然后,我和他同时收回手。
我轻拍脸颊活动了一下嘴巴,他揉了几下被我掐红的脸,而后进厨房,从冰箱里拿出冰袋,坐在沙发上敷脸。
我回厨房继续切番茄,打鸡蛋,炒菜心,蒸排骨,两菜一汤花不了多少时间,很快就能端出饭桌。
沈轶南还坐沙发上看手机。
我没管他,自己吃起来。平常要是不忙,我都尽量在家煮饭吃,忙起来的话只能在外头随便应付,现在停职,我的冰箱里塞得满满的,偶尔想吃个宵夜也不愁没东西吃。
半碗饭下肚,我见沈轶南站起来,以为他要走了,谁知他奇奇怪怪地摸进厨房,不知在找什么,橱柜门又开又合,最后走出来问我:“杯子呢?”
“多余的杯子?没有。”我应道,意思是你好走不送,说完我又埋头吃起来。
他大概听出来我是故意的,没再说话,又进厨房里找,找出碗筷来,盛了饭出来坐我旁边,筷子一伸就要夹菜。
脸皮还真厚,我用筷子一挡,“饭菜全沾我口水了,四舍五入等于间接吻我,还吃吗?”
他的筷子拨开我的,夹了排骨又夹茄子,眉眼一挑,说:“食不言,寝不语。”
呵,停我的职还敢吃我煮的,谁给他的脸?我将菜和汤全都挪远了。虽然煮得有点多,但那是对我而言,要是两个人吃的话,还是不太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