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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script>app2();</script>
<script>read2();</script>“谢谢你,品源一定能度过难关。“我坚信。
手机那头的沈轶南淡淡地“嗯“一声,诚如他所说,品源是死是活,他并不关心。但在我的立场,他能这样已经很好。
“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。“其实我和他,除了品源,也真的没有什么能谈,哦,还有一个乔可韵。
我等着沈轶南先挂线,但他一直没挂,我不由问出声:“还有事吗?“
“你头上的纱布……“他顿了顿。
怎么?我的纱布有问题?从医院回家后,我睡了一觉,醒来听了叶轩的电话,火急火燎地扑去东原厂,一耽误就过了换药时间,这会儿才觉得纱布缠得脑袋很不舒服,估计是沾了汗。
我轻轻扯了一下头上的纱布,沈轶南的话冷不防从手机那头传过来,话音里似乎还带了一丝不明显的笑:“真丑。“
??
我怔了怔,耳边是挂线的嘟嘟声。
反应过来后,我无比认真地打开前置摄像头,眼睛微眯盯着镜头里的自己。
呵呵,他还真敢说,我绑着这条傻不拉叽的纱布到底是因为谁!
办公室门被轻扣两下,叶轩进来问我:“文总,要回去吗?我送你。“
“好,谢谢。“我这副尊容还真得回去收拾收拾。
到家我洗漱完换了药,趴在床上时,已经凌晨四点半。我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,怕有什么急事起不来接听。
我很快睡着,但是睡得一点都不安稳,甚至做了噩梦,梦里,东原厂火光滔天,里面的人挣扎着想出来,外面的人却进不去,突然一声惊天爆炸,整个东原厂灰飞烟灭,然后我看到沈轶南在面前得意地笑,说:“看吧,我动动手指,你想要的就可以全部化为乌有。“
梦里我嘶声大喊,骂他是毒蛇。而后哭得撕心裂肺:陆怀年,怎么办,我保不住品源了,我还能为你挣一个看得见希望的未来的吗?
我猛地从梦中惊醒,脸上是冰凉的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