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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记得我认识这位先生。”我笑着朝他举杯。
音乐突然变得浪漫悠扬,有几对男女在中间跳起了舞来。
沈轶南其中一个朋友朝我伸手,我笑着表示:“第一支舞我要留给我先生。”
说着我放下酒杯,拉了沈轶南一把。
他不置可否地扶着我的腰,我的手放在他宽阔的肩膀上,脚步跟着他划动,不一会儿竟舞到了中间,周围几对男女都让开来,慢慢的就变成我跟他在独舞。
沈轶南的舞跳得极好,每一个步子都在节拍上,跟随音乐时缓时快,就像为舞蹈而生。
我的舞还是跟陆怀年学的,那时候老是踩他的脚,练了好久才勉强跟上音乐,后来,我堪堪能配合陆怀年。
这么多年过去,我都没再跳过。今晚与沈轶南共舞,就更没有胡思乱想的机会,所有心思都在脚下,怕踩他,也怕被他绊着,只能跟随他的脚步舞着。
一曲终了,我松口气,表现还过得去。可我忘了本该跟沈轶南说的话,这会儿再想说,他身边已经围了好些个女人,正是艳福不浅的时候,我也得识趣别上去打断才好。
啧,真是,刚才竟然发懵。
我捧着香槟一口一口地喝下去,冰冻的液体冷却了我微灼的心。今晚,不管如何,我都要跟他摊牌。
打定了主意,我放下酒杯,准备失礼一回,从某个名媛手里,抢沈轶南。
陈严不知什么时候在我身后,戏谑道:“我记得,邀请函里没有你的名字。”
我扭头瞟他一眼,嗤笑一声:“没有不是很正常?你见过谁,主人家也要邀请函的?”
陈严捧着酒越过我,往我跟前一站,眉眼带着些许不屑,“既然是主人家,怎么用别人的邀请函进来?”
“我乐意给我老公惊喜,不行吗?”我背过身去,不再看他,话也没了好语气:“你管太平洋呢,这么宽!要是闲的,回你爹那儿数鸡蛋去。“
数鸡蛋这个梗,是最近陈严他爹的商超,在鸡蛋供应上出了纰漏,网上群嘲“数鸡蛋“。
我这么怼陈严,他的脸色有多难看可想而知。不过我才懒得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