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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眼小,见他此状,总觉得他给我发牌时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,以至于看到我赢了陆怀年,眼神是不相信的。
我暗揣着这想法,不动声色地回了句:“好运罢了。“
陆怀年虽然输了,但就像我刚才所想,非但一点不难看,反倒很绅士地将桌上的筹码,全部推到我跟前。
刚才许多旁观的,都加注押陆怀年赢,是以筹码还是可观的。
“下次有机会,再与文总切磋。”陆怀年淡淡一笑,离开了座位。
看热闹的很快都散了,剩下我和沈轶南。
“现在可以谈了?”我边走向他,边攥起刚才陈严发剩下的那副牌。
沈轶南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,取了一根衔着,点燃。
我的拇指与食指将一张张牌过了一遍,原来是这么回事。陈严的心眼得多小,才会这么来损我?
他在这副牌里做了手脚,排列的顺序恰恰是,发给陆怀年的能连成三条,而到发给我,一个花色接另一个花色,点数也完全不同,让我凑什么都凑不齐,注定要输。
只是不知怎么回事,他弄好的要发给我的牌,居然被调包,于是我就有了五张方块,连成同花。
要说我是怎么发现我这几张是调包得来的,原因就在于,除了我手里这五张方块,后面的牌排列得极为有序,一个黑桃一个梅花,一个黑桃一个梅花……
估计陈严也挺郁闷,想看的戏看不到了,也许还会被沈轶南秋后算账。
我把这副牌摊在沈轶南面前,特别无语,“所以他觉得你的意思是,必须让我输?”
沈轶南眸光沉沉,捏着烟点了点灰烬,“我若要让你输,会用这么脑残的方式?”
“那就是他看我不顺眼了。沈轶南,你该庆幸我赢了,不然,你会错失一个对付陆氏的好机会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