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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严的头向后侧了侧,嗓音慵懒:“沈,你们夫妻心有灵犀嘛。她怎么知道你胃疼的?”
我愣了愣,沈轶南在车上,胃不舒服?我第一个想法是,这难道是他们陆家男人的遗传病?陆建邦胃病,陆怀年胃病…这沈轶南也有胃病?
“愣着做什么,嫂子还不上车?”陈严唤我。
我打开后门坐进去,果然见到沈轶南一言不发坐着,身子后仰,头靠在垫子上,他闭着眼睛,神情清肃。
“你,“
他突然睁开眼,凌厉的目光射向我,好似我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。
“你胃疼?”我拆开其中一盒胃药,正要从锡箔里挤出一片药来给他,却听到他很冲的声音。
“你耳聋?”他这意思是,刚才陈严就说过了,我还问。
我顿住手上的动作,心里恨恨地想,说我耳聋,疼死你好了,让你横!
倒是陈严笑出声来,在剑拔弩张的车厢里特别刺耳。
我总觉得这笑里含义丰富。可到底是什么,我又不清楚。
陈严同时收获了沈轶南和我的白眼,笑够了这才说:“嫂子哎,他疼啊,你就给他呵几下,不然他阴阳失调。“
“你皮痒?“沈轶南皱着眉。
我却抓到后面“阴阳失调“这几个字,一时嘴快,话便出来:“这种东西失调,该找乔小姐帮一下。”
“哈哈哈!我不行了,车得停下一会儿,这么笑得翻车。“陈严真的把车停下。
我感受到两束狠厉的光朝我劈过来,大有不把我杀了不解愤的架势。
下一秒,手里的药被旁边的人夺过去,很快就响起锡箔纸的声音。
这药是进口药,小小一片就能止疼,沈轶南却挤出了两片来,就要往嘴里吞。
我抓住他的手,话轻轻飘飘的,“想死也不是这么来的。先吃一片看看止不止得住。”
“要你废话。”他拿开我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