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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…”
他终于松开我,可我的唇又热又胀,我忙灌了一口冰冻的啤酒降温。
陈严“啧啧”两声,对沈轶南说:“从没见过你这么骚,今晚被骂也值了。”
我瞪陈严,重新拿好包闷闷地跟身旁的沈流氓说:“我走了。”
正要起来,包间的门被人踹开,周以宣带着人着急冲进来,“怀年?怀年你在哪儿?”
场面突然变得混乱,周以宣带来的那几个人,开始砸场子,其中两个去护着陆怀年。
陈严低声咒骂,“没想到今晚全他妈是婆娘的主场。”
这是把我也骂进去了。我“呵”了一声,站起来朝周以宣那边走去。这个蠢女人,差不多得了,最重要是把人带走。可看看她都做些什么事,要真的把场子砸了,后头不说她,陆怀年的处境得更难过。
“周小姐,你来带陆总走就带,何必搞这么难看?陆总就是来个局而已。”
其实我这话算是提醒得很明显了,她要是会做人,就意思意思骂个两句把陆怀年带走就好,也免了一场纷争,毕竟这个局里,没有一个人是吃素的,我这也是为她和陆怀年想。
可周以宣显然太把自个儿和陆怀年当回事儿,叫嚣得那个厉害:“你是谁?沈轶南的老婆?麻烦你告诉你家那个神经病老公,我家陆总要是少一根头发,我绝对拿他涮锅。”
涮锅?多的是人想拿沈轶南来涮,可谁成功了吗?
得,周以宣这个蠢货,刚才能走不走,现在想走也晚了。好在陆怀年已经被她的人带出了包间。
那我就不用管眼前这位陆太太的死活了,她总得为自己的脑残吃点教训。
我也不恼,而是抱胸好整以暇地回她:“我明白周小姐的担心,可你这么骂我老公真的好吗?谁老公还没个能为他叫板的人了?这样,你自己给我赔三杯酒,我就让你出去。”
说着我顺手要抓过旁边一瓶whiskey,结果陈严特狗腿地上来,好像把我当什么堂会夫人一样敬畏着,“这种粗活哪敢让嫂子来,小的来。”
我好想问他,你是太监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