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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我得控制我自己,才不会一个冲动弄死他。他知道他现在这样子,有多猥琐下流吗?
我深吸口气,语气有些重:“沈少,你高岭之花的形象已经崩得不成样儿了。”
他走过来,居高临下看着我,好像我这说法愉悦了他似的,他唇角微勾道:“反正,也只有你看到。”
我噎了噎,忙从他手里夺过我的衣服,就要去洗漱。
他却恶劣地按住那片薄衣料,“我记得刚才在酒吧,有个人替我叫板?看起来挺凶悍。”
“呵呵,那一定是你记错了。松手。”我推他,抢回那条小裤,走去洗手间。
洗澡时我特意照镜子看了看腰后,那里已经贴了一块药膏贴,听说是止血化淤的,是在医院的时候沈轶南帮我弄的。
检查结果没啥事,偏偏他让医生开了一堆药,有吃的有涂的,我都嫌烦。这人是看在我救了他,才这么无微不至的吧?看着让我怪不习惯的。
冲过澡我出来,沈轶南已经坐在床边等着了,身上是黑色的丝绸睡袍,头发也像吹过的样子。
他拍拍床,意思是让我趴下,他要给我上药。
“就不用了吧,在医院才贴了药膏,明天再上药也行。”
他把我拉过去,手在我后背稍微一推,我趴下去,他卷起我的衣摆,把那张药膏轻轻撕下来。
消毒伤口时,那个滋味酸爽得让我怀疑人生,我一度怀疑他是故意的。
“现在知道疼了?早干什么去了?明知人拿着匕首你也敢冲过去。”
我呼呼呼地喘了几口气才说:“早知这样,我不管了,捅你就捅你吧,他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。”
“嘴硬。”沈轶南给我消毒完,接下来他的手劲放得很轻,涂上的药膏也清清凉凉的,缓解了伤口的疼。
上完药,他给我贴了纱布,说是怕伤口感染。
我昏昏欲睡的,他倒了温水给我,让我把药吃下去。
忙完这些,我已经挨着枕头陷入半睡眠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