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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关你屁事!”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!”
陈严投降,“行,我不说了。你们继续吵,把我们几个当透明就好。”
我拉开包间的门,大步走出去。
沈轶南却也跟着出来了,在我身后,保持着半臂距离。
出了酒吧门,我要去打车,他硬是将车钥匙塞我手里,怒冲冲道:“你有义务和责任送你老公回去。”
“我不是跟你说过,我丧偶。”我就是不接他的车钥匙。
他的脸拉下去,二话不说拽着我走。
他步子又大,我脚上的是拖鞋,这么一整,我拖鞋都掉了一只。
我掐了他手臂一记,边单脚跳着回头找拖鞋,边骂他:“你有病吗,不会叫代驾?”
话音落,他把我打竖抱起,丝毫不管周围有人吹口哨和笑话。
我一拳头锤在他手背,他闷哼了一声,却并未停下,继续大步走,走到他的车旁,拉开门将我塞进驾驶位。
“我不会开。”
他显然不相信,“你再说一句试试。”
“你只会这一句威胁的话吗?能不能换个新鲜的说法?”我撇开脸不看他。
沈轶南正要说话,我却见车后方闪过可疑的光,忙将手搭在沈轶南后颈,一把拉近他,佯装拥抱。
“别说话,有狗仔。”
沈轶南突然低笑一声,头凑近我的脖子张嘴就是一啃。
“嘶。”他属狗的么?我帮他应付狗仔,他倒好,恩将仇报。
“你找死。”
他回我:“没办法,总要做得逼真些。”
语罢,他把我拉出驾驶位,开了后车门让我坐进去,他随即也坐进来,给许泽打了电话。
我心想许泽的年薪一定很高,连自家老板喝酒还要随叫他随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