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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的好像你有心似的。”沈轶南一杯全灌下去。
我只是对除了陆怀年之外的人和事,没有心。至于他,我能看透了才怪。我也没那心思去妄想把他看透。
我也将杯里剩下的酒一口闷掉,上好的红酒从喉咙滑到肚子,所经之处,似有微灼感,但好在不呛人,过后那股醇香惹得人能一点点上瘾。
可酒和所有事物都一样,爱到八分刚刚好,不要贪杯。
“我去洗澡。”我转身欲往客房去。
沈轶南扯住我手臂,“太过特意,就矫情了。”
“我本来就要回华蕾的。”我还是走去客房。衣柜挂着我上次放在这儿的睡衣,还有一套黑色套装。
我刷了一会儿行业动态才去洗漱,这一夜睡得格外的好,连梦都没有。
以至于六点我就醒了,下楼去煮燕麦粥,还加了果仁,早餐吃得元气又健康。
老宋过来刚过七点,我换了套装就离开。
本来这个点去品源,绝对不会堵车,凭老宋的速度,不到八点我就能坐在办公室里头。可不知是今天日子太衰还是怎么滴,居然在路上被人追尾了。
当时我坐在车后排座位,跟平常一样,拿IPAD晨读,谁知嘭的一声,车突然向前一顿,我身子向前冲了冲,而后一切恢复平静。
老宋急忙停下来,第一时间回头询问:“文总,你没事吧?”
“没,没。”我有些哆嗦。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事,我心里也清楚,要是重大车祸的话,我早就不止身子向前冲那么简单,车也不会还有机会停下来,老宋也不会还能问我。
可对于一个有车祸心理阴影的人来说,任何一点与车相关的风吹草动,都足以让人打从心底发毛,甚至久久平复不下来。
那年车祸,我用了整整一年时间来恢复,我以为我可以的,谁知道,到第二年我无意中听到文沅问医生关于PTSD的事,我才知道,我之所以不敢再碰方向盘,或者急刹之后的惊跳,伴随头晕和作呕等等现象
,都是PTSD引起的。
这两年,我比以前好一些了,可不代表,我已经完全康复。
老宋下车去与后面的车说责任问题,我在车内,手软腿软,按下车窗大口呼吸,又从包里拿出薄荷膏来闻,好像稍微好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