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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script>app2();</script>
<script>read2();</script>从宋游的工作室离开,已经接近早上六点,天还没亮。
可我顾不了那么多,直拨给沈轶南,他没有接。我一遍又一遍打给他,后来,不知是他烦了,还是我打得他手机没电了,总之,关机了。
我去了凌沈,整栋大楼漆黑无灯,沈轶南不在。我又回去别墅,找遍了房间,他同样不在。别墅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气。
然而除了这两个地方,我不知道要上哪儿去找沈轶南。
我给陈严打电话,他很久才接的:“你谁啊?”
“沈轶南在哪里?”
“文樱?嗤,我凭什么告诉你?”陈严来了精神,不停讽刺:“听说你们品源生产毒花生酱啊?想钱想疯了吧?出事就想找他给你兜着?你这么能你倒是自己解决啊。”
我让他骂,等他骂完了,我又问:“沈轶南在哪里?”
“呵,我就不告诉你。自己找去啊。”
我很平静,虽然早知道从陈严这里问不出什么来,可我也不是没脾气的人,听他这么一句句地奚落,就是再佛系的人都会怒。
“听说你最近报了拳击班?好好练练,像你这种绣花枕头,草包傻冒,练个一百年就差不多了。给姑奶奶我小心点,下次见你,还揍你!“
陈严这人重面子,上次被我过肩摔,这口气能咽得下去才怪。
果不其然,他在那头“shit”声一片,我撂了电话。
我知道上哪儿找沈轶南了。跟陈严讲电话时,我听到打牌的声音,那么他们应该是在某个会所。
我瞬间就确定了目标,往陈严经营的酒店里找,总算来到上次陈严做局设宴的地方。
既然是会所,能花钱就没有不能进的。我找了一圈,在贵宾区找到沈轶南。他嘴里叼着烟,正和陈严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人打牌。
陈严见我找上门,故意刁难:“哟,大家看看谁来了。我这地方,可从来没有女人敢来揪走男人的。除非……”
他旁边的人问:“严哥,除非什么?说话别老说一半,吊人胃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