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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样?“
我绑好安全带,抬眼看他,“什么怎么样?“
“他没为难你?“
何止为难,简直是陷害好吗。但我想先试着自己解决,解决不了我再找他。
“不谈他了。这个凌向东奇奇怪怪的。不过我是不是多想了,他叫东,你叫南,这都什么缘分?“
沈轶南简单解释了下:“我外公取的名字,凌向东先于我出生。”
“哦?东南西北?那怎么凌雪不叫凌向西?”我很坏心眼地问。
沈轶南挑眉问我:“你想生一个叫向西的?”
我瞪他,“我生的只会喊凌雪向西,阿西,西西。”
沈轶南失笑,“凌雪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叫小西。”
“小西瓜啊?一听就好想……嘿嘿。”那什么,一个女孩子叫小西瓜真的好吗?没想到凌雪这样的,小时候也有这么纯的小名。
“那你小时候叫什么?”沈轶南捏我的脸。
我小时候啊,可厉害了。那时候我妈还没跑,我爸还憨,他都是喊我二大王的,因为大王是我妈。所以我知道,我妈应该是没多爱他的,不然当了大王怎么还要跑?
“不告诉你,怕你得跪下请安。走吧,我想吃蛋糕。饿了一晚上。”
沈轶南开得很快,可是一路过来,好多蛋糕店都打烊了,没办法,他只好带我去陈严的酒店,正是夜茶的好时间,蛋糕什么的一应俱全。
刚才想吃蛋糕,现在看到有更好吃的,我就不记得蛋糕这回事了。
“一份咸水角、一笼流沙包、一碟马蹄糕、南瓜粥、红虾肠。”我把单给服务员,忙着烧水烫碗筷。这个习惯是跟陆怀年学的,虽然我也觉得有点多余,但是吧,现在吃广东菜,饮茶要是不做,感觉就很怪。
沈轶南对我叫的这些没什么兴趣,我自己吃得很爽。广东的饮茶文化,我很喜欢。一盅两件吹吹水,多惬意的人生。而且他们的一些食物叫法,也很有意思,因为他们喜欢好意头,像猪舌叫猪脷,吉利嘛;伞叫遮,不用散了;丝瓜叫胜瓜,这胜的都不能输了……
我一通吃下来,肚子胀得老打嗝,要是喝茶消腻的话,只怕更睡不着觉。索性结账后,去买酸菜帮助消化。
回到车上,沈轶南笑说:“你属猪的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