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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彬简短地回应:“这事是我对不起你,你要怎么对我都成。”
陈严不知踹了什么东西,咣啷咣啷响,他气不可遏:“你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?你跟我装个屁装,肯定是凌雪让你这么做的!你的脑子呢,竟敢真的去睡沈的老婆,你也不怕遭雷劈。”
“和她无关,是我觉得姓文的碍眼,一次两次抢福克食品的生意。”
陈严听罢更加火冒三丈,“罗彬,你这话你自己信吗?你看她碍眼,那你暗算她贿/赂就行,何必要上她?你他妈真是越活越回去,竟然算计起自己兄弟来,你真好样的。我的酒店要是被查封,沈的老婆要是被睡了,你觉得我们能被你逼成什么样?“
罗彬不再说话,不知是在想那个可能性,还是拒绝再跟陈严说话。
“我不怕告诉你,以后,我和沈,跟你罗彬就是两条路上走的人。你这么爱算计,你继续算计去,等你哭着跟我们讨饶时,看我们会不会饶了你。“陈严说完这句,摔门出来。
他见到沈轶南和我都来了,指指病房里头说:“沈,你进去骂那龟孙子。嫂子就别进去了。“
是怕我再砸罗彬呢。陈严原来是个心软的,罗彬这样对他了,他还为罗彬着想。
沈轶南开门进去,我站在外头等。
陈严略烦躁地掏出烟盒来,刚拎一支叼上,问我:“抽烟吗?”
我摇头。
陈严一屁股坐下,不管不顾地说起来:“以后我们和他,就什么也不是了。看在我告诉沈,他及时过来救了你的份上,我请求你,这次放过罗彬。”
“好。”
陈严有点不敢相信,他抬头看我,“你答应?”
我干嘛不答应,罗彬做下的这些事,还不够他受的么。而且,我也得卖陈严一个人情,那时我打电话给他,他还真的过来了,帮忙拖了一会儿时间,我才得以顺利把礼盒里不该出现的东西拿走。
“陈严,谢谢。你这人,我不知怎么形容,又黑又心软,大概是溏心巧克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