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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在盛怒时力气能有多大?我只知道,我将凌向东反手一提,过肩,摔地,一气呵成,一秒都没有浪费。
那次我过肩摔陈严时,还需要助跑,而这次,我连助跑都没有,可见我有多恨眼前这个人。我的鞋跟踩在凌向东的身上,我居高临下睨他的脸,不冷不热问他:“还欣赏吗?想不想更欣赏?”
不知是被我摔疼还是仍处于震惊之中,凌向东的脸蒙了一层阴霾。我觉得更多是后者。被一个女人用茶碟抵住动脉威胁,本就难听,更何况是被同一个女人在同一时段,再次过肩摔?
“回去告诉凌雪,她利用的人再多又如何?大不了花点时间一个个对付,韭菜总有割完那天。凌向东,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?你现在在我脚下特别像只蟑螂,不是说打不死,而是我想踩你就踩你,都不用杀虫剂。“
凌向东的脸灰得更难看。
外面终于响起无数车鸣声,许泽和陈严带人进来时,显然都被里面的景象吓到。
“沈总,你的伤……”
沈轶南呸了口血,想要走过来我这边时,却撑不住倒下去,许泽安排人把他小心抬到担架上,又返回来看我。
“太太,你看沈总的伤,不如你也跟着一块去医院,检查一下身上的伤。”
“不用,你去盯着沈轶南就行。”我的脚仍踩在凌向东身上,没有松开一毫。
许泽跟陈严对视一眼,匆匆出去,上了医院的车。
陈严咳了好几声,一边过来一边骂凌向东:“姓凌的,你他妈搞这一出,谁也饶不了你。你他妈还不爬起来,现在会装孙子了?“
“你有什么资格饶不了?就连沈轶南也不能拿我怎么样。”凌向东出手就要甩开我的腿爬起来。
我的手摸进风衣里,刚才我藏了茶碟,也藏了茶杯,还好茶杯不是很大,藏在内口袋里并不明显。
我在凌向东要用力抽我的腿时,不偏不倚将那只茶杯砸他头上。
陈严就站在我身旁,我看到他的脸都变色了,可想而知那只茶杯摔到头有多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