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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承认,陆怀年和宋游的动作的确很快,这就找上了她,再往下查,也许略过刘然长什么样儿,直接就找到了我头上。
陆怀年是无计可施了吗,他应该清楚,她离开刘然有多久了,他去找她问刘然的事,不多余吗?
老宋调头往禾新酒店开去,我到那里正巧看到那位凌夫人下楼,去西餐厅。
我走到她面前,简短打了声招呼,“陆怀年如果找你,请你不要提起我,我是指文樱。”
她见到我本是浅笑的,听了这句话,有些怔愣,“为什么?难道要你一个受苦,而他可以心安理得地结婚,过他的好日子?“
“他没有对不起我,陆建邦陆清那些人,都与他无关。他本来可以什么都不查,反正也通通不记得了,但他还是去查了,他有良心。“我反驳了她,眼见陆怀年的车已停在门口,我抓紧时间说了最后一句:“凌夫人,拜托了。你不是我,你不知道我的坚持有什么意义。”
她的唇张了又合,合了又张,嗓音沉下去,“你叫我什么?“
陆怀年已经走进来,我只看面前的她一眼便匆匆走远。难道不是吗,我喊她凌夫人,是目前为止最合适,最妥当的称呼。
我总不能见她几次,就能把“妈“这个字真真切切地从嘴里叫出来。十几年不是十几天,它造成的隔阂,只重不轻,讲句不好听,连陌生人都不如,又何必去假装谁还惦记着这段母女缘分?
我在他们不远处,择了张桌子坐下,要了份简餐。
陆怀年对她的第一句话客气中带疏离,隐隐更有一丝鄙夷:“虽然第一次见面,我该称呼您凌夫人比较好,但是我想跟您谈刘然,所以,我还是喊您邓女士,希望您别介意。”
我听见她冷嗤:“喊什么无所谓,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刘然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