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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挑眉,“你过去做什么?做见证人,看我怎么把命给她?“
他面露痛苦,“我不会让你这么做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,我就要舍弃我女儿?反正不是我亲生的,没有血缘关系,是吧?“
沈轶南蹙紧了眉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知道她对你有多重要。”
“所以无所不能的沈总,你想两个都保?如果不行,就保我,是吗?“何其熟悉情形。跟两年前一样,所谓的选择,其实是没有选择。
但这一次,主动权牢牢地握在我的手上,我再不是那任人宰割的鱼肉,她凌雪也永远当不了想弄死的我刀俎。
“你不信我。”沈轶南的嗓音里,透着浓烈的落寞,他又问:“能不能信我一次,最后一次?”
“就跟当年你问阎王,能不能不让我死一样,你觉得呢?人命关天的事,从来没有信不信,只有是或不是。显然,你沈总自视甚高,以为连别人的命都能主宰。可谁又会一直在原地等你?况且,等一个永远无望的希望,等于飞蛾扑火。“
这是少有的,我会说当年感觉的时候。若不是凌雪提供一个这么耍着我玩儿的选择,其实心比蛇蝎,让我不得始终,我想我也不会,一股脑地将那口怨气,迸发出来。
但也仅仅是说了这几句话,我就恢复常态。
“沈轶南,这次,甚至下次,下下次,往后这半辈子,我都不会再让自己陷在,把命供给任何人做选择的沼泽,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救或不救,因为我自己,就可以。所以,你出不出现,你在不在,意义不大。”
从前那些杀不死我的,终将成为我的铠甲,我会铭记,我走过的,属于自己的披惊斩棘之路。
“你走吧,我不会为你把所有东西给我,而感动,更不会因为,你略施小计或斗狠斗勇来救我,而感谢。”
我像看路人那样看他,其实他那张脸我仔细点看,发现跟我想象的不一样,我从前应该是带着滤镜看他的吧。